[来来去去与每一个季节,无边的草在平原上]远离最初的心灵,如果方菲散文
来到乌兰不同草原的时候是七月。我住在克什克腾旗热水镇。第二天我起得很早。空空气非常潮湿。昨晚下了一场小雨,暴烈的夏天有了瞬间的喘息。淡蓝色的雾从东方飘来,仿佛是从天空中悄悄泄漏出来的。整个山头的睫毛都染上了绿色的粉末。
我坐公交车,左拐右拐看风景。树木、河流、庄稼、花草沿路而过,有时还会有载着游客的大巴缓缓驶过。
当大巴越过山丘,进入乌兰不同草原时,我的心豁然开朗,这个山谷里竟然有这样一片草原。
乌兰布统是蒙古语,汉语意思是红坛子,红褐色的乌兰布统峰在草原的远处显得多余而独立。蓝天白云下,青山和起伏的草原连成一片,坡上的杉木丛林翠绿凝重;在斜坡下面,有一大片绿色植物。
我站在草原的一个角落里,脚下的草原像一张毯子,踩上去柔软而有弹性,湿润的草气息从根和叶中喷溅出来。
这里曾经是古战场,峰峦叠嶂。三百年前,清朝康熙帝起兵讨伐蒙古残余势力格尔丹,在这里决战。那是322年前,康熙率领20万大军与蒙古准噶尔汗国国王、额鲁特人首领格尔丹决战。格丹站在山川旁边的高河堤上,拴上骆驼,等待着。大量的骆驼躺在山上,裹着湿漉漉的毛毡,背上放着箱子顽强抵抗。清军被猛烈的炮火轰击,血流成河,最终破局击败葛丹。
从草原的远处望去,是另一个海子。据说盖尔丹战败退入山林,坚守不倒。康熙的叔叔,时任内政部长的童国纲将军,率领清军左翼沿河而上。双方激战,死伤无数。童国刚将军战死沙场,战士们的鲜血染上了红色的浪花,于是这个湖就被命名为泡子将军湖。
将军泡子畔有湖,乌兰不同峰倒映在碧水中,零散的牛马在悠闲地吃草。
当我站在将军的墓前时,已经被灰尘磨损的褪色的墓碑散发着阳光的味道。它是如此庄严,穿着盔甲,戴着头盔,骑着战马,仿佛将军骑着马。凝重的身躯,不屈的面容,死亡的眼神,让我肃然起敬。
和三三两两的游客一起走在平坦的草原上,绿草如茵,鲜花点缀,就像一幅生动的水墨画。一朵大金莲被栅栏围着,色泽艳丽,外表柔软。据说康熙征服了格尔丹,然后来到乌兰布通草原。当他看到一片辽阔肥沃的草原,遍地的金莲花时,他高兴地写下一首诗:“五朵金莲花,塞北无竹梅,烈日当空。”龙皇帝来打猎时,金莲花开遍袁野,随口说:“塞外黄花似金钉。”纪晓岚马上回答说:“北京的白塔就像一颗银色的钻石。”
对于乌兰不同草原来说,很多电视剧都是在这里拍摄的,比如汉武大帝,康熙帝,还珠格格等等。他们不是来追根溯源的,而是来应景的。
对于乌兰不同草原,我一直希望能留下更多的绿色空间。
草原的秘密在哪里,草原的核心在哪里,像成吉思汗的墓地一样神秘。像一个未开垦的宝藏,静静地埋藏在草原深处。
现在的人把文化当皇帝来讲,其实是忽略了。为了民族斗争,为了民族之间的融合,本来就是要经历血与火的冲突和洗礼。
坐在草原上,我有无限的想象力。我是一个诗人,草原的美在我心目中应该是孤独而宁静的。
在乌兰不同草原的腹地,我看到了军马场,看到了那些闲散的军马,依然带着它们的勇敢和刚毅。草原上散落的树、花、土、牛羊都不高,却不愿低头。
我猜,乌兰布统草原是历代征战之地,也是皇权最后下来跑路的地方。虽然有些朝代已经到来,但有些朝代直到生命的尽头,依然听着漠北的风声。
站在乌兰布统草原上,在碧绿的海浪中,我默默注视着这片草原,希望有更多的人怀着敬畏之心去阅读它,去了解它的价值和美好。
我沉思,深深鞠躬,不是为了勇士,不是为了将军,而是为了保护这片草原的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