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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有关一代知青的农场生涯的故事

作者:网络 来源:网络 日期:2023/2/23 12:13:58 人气:6 加入收藏 标签:蚕豆 每天 我们 知青 农药

一代知青的农家生活故事

记得有一次全连开动员大会,会上营教导员动员部署发动“打三反,挖五·一六运动”,宣布团部工作组到连队领导运动,七八个外军组成领导小组。知青们虽然对运动有所耳闻目睹,但看到这种情况正规吓人,还是忍不住感到不安。大家赶紧以班为序,班长在前,副班长在后,自己的小板凳。不到5分钟,他们全都坐在通风良好的餐厅里,沉默不语,不敢出门。

表现好的“红五”子弟和这家公司的知青在运动领导小组下组成了一个工作小组,俗称“革命力量”。被点名的,一是历史遗留问题的老农民、老工人,一部分劳改人员和被监管人员;二是个别疑似有“现”问题的老干部,以及家境不好、平时表现落伍的知青。这些人上下联动,成为“革命对象”和批判的焦点。直到今天,我们都六十岁了,还有同学回忆起当时所受的委屈,觉得委屈又辛酸!

在上课的空室,墙上白纸黑字写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苦无止境,回头是岸”等标语。

白天重点科目由大田监督“监工”。晚上,工作组带领他们学习毛主席的《南京政府向何处去》以及“力劝杜投降”等等。然后,他们从早到晚写不完的评论。

批判的时候要开“宽严相济会”,开“大批判会”。全体人员回到各班背对背写“检讨”和“交底材料”。也可以揭发别人;如果你不坦白,被别人揭穿,你会更内疚!

一个阶段,团部开宽严相济会。我清楚地记得,一位来自苏州的老外勤人员,前几天,我看见他在医院里瑟瑟发抖,挂盐水,他甚至在那些被毙的人中间。大家一拥而上,看着一声响,一大滩血喷了出来,躺着死了——至今我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犯了什么罪!!!

平时有点小偷小摸,唱歌听《知青之歌》,看《第二次握手》;那些有资产阶级思想的吃喝玩乐的人,那些有教养的男女之间有个人情感隐私的人,祸不单行,不要放过。

每个人都要“过三关”,早请示,中午检查,晚汇报。这就是公司不能被雷打不动的规律。每天出操,连排干部都点名教育。他们出去干活排队的时候,排长评论说教。每天晚上六点半以后,排长都要召集会议,学习争取私修。

竞选期间,每天都会开个小会,369开个总会。全班战士聚在一个宿舍,一个个坐在床沿上,小凳子上,或者两个人一起坐在一根扁担的两端(扁担放在水桶上坐在木凳子上)。大家都要“争私修”,一个个打官司。哪怕脑子里闪过“私”字,也要“灵魂革命”,曝光出来让大家深挖批判。

当江南的苏州已经是一派青柳桃花盛开的美好春色时,苏北平原依然是一派凛冽西北风的冬日景象。“天天小风,大风三六九”。

4月,当灌排河的薄冰刚刚融化,田野长满了草,防风林一片翠绿,兔子在田野里乱窜,野鸡在鸣叫,我们就开始筹划春耕播种了。

每年3月底到4月底,是农田棉花种植的繁忙季节。一场“春雨贵如油”之后,棉苗陆续破土出土,然后转入棉花生长的田间管理期。

“三夏”(夏收、夏播、夏管)在春耕、播种的忙碌之后开始。

在追日的日子里,这里的麦子还没割,那里的蚕豆就要拔起来了。水稻秧田也是从5月底开始忙,一直忙到6月底。

在棉田里,除草、打顶、追肥、防治病虫害、喷洒农药等工作经常处于紧急状态。棉田除草不能“被猫屎盖住”。除草不断生根,太阳杀不死它,也达不到除草的目的。

稻田工作紧张,犁地、灌溉、插秧。水稻秧苗不能“滴水苗”移栽,没有插入土中的秧苗漂浮在水面上无法成活。

每天早晨,黎明是在地里干活的时候;晚上看不到手指的时候,就是收工的信号。我整天在农田里弯着腰,每天工作十三四个小时,每天和太阳赛跑,每天和星星睡觉。每天如此,周而复始。

秋季播种季节即将来临。收棉花不能“满天飞”,不允许在收上来的棉壳里留下“羊尾巴”和“鱼眼”。花和壳都是黑白的,一定要看清楚。

棉花套种冬小麦,轮流翻耕、开沟、播种、施肥。用铲子挖坑,在棉田行间播种蚕豆。

冬季是水利建设的旺季。农场地处沿海滩涂,盐碱地改良主要靠开河排水,挖沟保墒,利用天然雨水冲洗,一点一点排出盐碱成分,一步一步提高土地肥力。

通常一年四季都要进行排灌水利建设。棉田里每隔50米挖一条犁沟,每块田相隔100米。有两条沟,长1000米,宽3米,深1.5米。这是农场农田水利管理的特色工程。每当下雨或常年田间农活稍有放松,公司就会抓住一切机会安排挖沟、管理土壤墒情等水利工作。

当你抬头听着天上南飞雁的歌声空,一年一度的十天探亲假即将带着大家期盼已久的回城梦。

1969年4月1日中共九大召开后,农场全面贯彻“挖深洞,积丰粮,不称霸”的方针,改造盐碱地,开垦荒地,启动大规模旱田改水田工程,大力种植水稻。同时在棉田套种冬小麦、玉米、豆类、土豆、花生等多种经济作物,提高亩产量。

记得每年六月,梅雨来了“三夏”。“三夏”时节,天气恶劣,连续下了一个月的雨,把收割的小麦和蚕豆都泡在水里。几天后,发生了霉变,损失惨重。

团部下达了死亡命令:必须冒雨夺粮,确保胜利果实!让损失降到最低。

下大雨的时候,我们会去仓库里摘豆子脱粒。雨少了,我们就去地里收割。然后,我们再把滴下来的豆子和麦秆拿回去脱粒,这样大家每天都是满身泥水,没有干的时候。

退回来的豆子小麦不能堆,只能站在仓库里乘凉。知青宿舍的地板和床都被盖住了。我们都把床拆下来当打谷板,宿舍当打谷场,没日没夜地“噼里啪啦”打谷。

很多人太累了,站在那里就会睡着,只听见扑通一声,才发现自己已经倒在了地上。那人被吵醒后,一直爬起来,然后继续打打谷。

为了减少霉变损失,团部下令“为革命吃蚕豆”。在“吃蚕豆换革命”的日子里,连队规定每人每餐只上一两米粥,其余全部吃蚕豆,不吃主食。

炊事班也动了脑筋,食堂日新月异。如:蒸蚕豆、煮蚕豆、炒蚕豆、五香豆;甜的、咸的、辣的、干的、湿的等。,换着各种口味吃。吃饭的时候吃,休息的时候吃,蚕豆放在各种容器里,上班路上带。有各种各样的吃法。

人吃饭总是打嗝,看到蚕豆就害怕。

我永远不会忘记!

当年信阳农场主要种植棉花。

棉花关系到国计民生。当时棉布是统一配给的,每人每年发十六尺布票和半斤棉票。

棉花生长需要高温、干燥、沙质土壤,这与农场气候和土壤条件相一致。

7月盛夏,棉花约半人高,开始现蕾。早晨,浅黄色的花先开,然后变成暗黄色,再变成粉红色、乳白色等。,一天换好几种颜色,非常好看。从远处看,她像一个十七八岁的婀娜少女,脸上洋溢着幸福和微笑,人人都爱她。她非常漂亮。花落了,花下长出绿色的棉桃,棉桃长到鸡蛋大小。此时,棉铃虫开始大肆吃棉桃,这时,一场全面消灭棉铃虫的艰苦战斗打响了。

夏天最辛苦的农活是虫害防治。抗击昆虫、烈日和剧毒农药。在白天头顶40多度的烈日下,两人共同提起一个水桶,用“1059”“1605”剧毒农药喷洒杀虫。这种农药剧毒,我们就抓了蛇和青蛙放在瓶子里熏,马上就晕了。然而,棉铃虫的抗药性越来越强。只有加大剂量和毒性,才能保证防治害虫的效果。

通常一个人在前面双手拿着两个铜喷嘴,负责开启和关闭喷雾器喷洒农药,另一个人在后面负责不断给喷雾器充气加压。步行速度和步行速度一样,往返2000米(一个场2公里长)需要25分钟。在烈日下,每天至少有13、4次在崎岖不平的棉田里,每天如此。

男生上身只穿一件运动背心,或者干脆赤膊上阵,下身穿一条西装短裤或者田径裤。汗水和农药水让他们半湿,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女孩们都很矮,几乎和她们的胸部一样高。来来回回,人就像从河里出来一样,全身湿透。所以在腰间用一块塑料薄膜,扎紧腰,起到防水的作用。自然行走速度也受到限制。

当时有些女知青比较强势,来例假不休息,不贴塑料膜,拼命干活,有时走在裤裆里就“走红”,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暴露隐私。不小心看到他的男生觉得害羞,但又不好意思开口。他只是以为没看到他或者做了一些暗示性的小动作。直到对面路过的女知青发现,才带来一条消息:“看你‘大姨妈’来了,你还不知道呢!”煞,这足以让女知青噎个脸红。

有时候,农药喷了一晚上,一个田完了,再换另一个田。整整一夜,要种三块地(300亩)棉花,要走18趟。当我们摇摇晃晃地走出半高的沾满露珠的棉田,迅速摘下沾满农药的令人窒息的口罩,拍拍身上、头发上、睫毛上的“666”粉,拖着铅铁般沉重的双脚走向河边码头。

六月的男生无人问津,晚上的男生就更不用说了。大家放肆地脱下湿漉漉的衣服和鞋子,一个个光着身子,哼着曲子,跳进了河里。河水被清理后,我的头脑清醒了许多,我呼出了几口空气。饿了就拿着咸咸的河水往嘴里灌,不管什么有毒有害。

月光下,河水波光粼粼,静静地洗涤着我们疲惫的身体,带着农药的味道缓缓向东流去。四周漆黑一片,农场的夜晚出奇的安静。不远处,连队的营房在黑暗中默默沉睡。像一条长长的黑龙的防风林里,长长露雾的棉田里,偶尔传来受惊的野鸡和猫头鹰的叫声,划破了万籁俱寂的星夜空。

此时,我们正在河里尽情地仰望着遥远的星星空。他们有的光着身子,躺着享受炎炎夏日深夜微风的清凉。陪伴我们的,是深夜控虫工作带来的最真实最廉价的放荡与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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