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们会说,“我希望能找到那件事情,让我感到自己真正存在的价值。”如果这个瞬间真正发生了,你知道它是什么时候吗?当你被一个无可取代的小生命感动到流泪的时候。
我有一个这样的外甥,他3岁了,无忧无虑地在成长。不知道是不是他妈妈给他做的某些运动,他的身材和肌肉有着惊人的真实存在感。他的小腿肚子结结实实的,上臂处也是一样。他的眼神是天真和笃定的相处,给人留下了美好而深刻的记忆。
我现在生活在美国,距离外甥很远。我时常打电话和视频,看到他伸展着胳膊,跑到镜头前,奋力向我拍马屁,要我回去。我笑着答应,不过在一次通话中,他不再自然地说着我的名字,而是告诉我,“正想你呢。”言简意赅的几个字掏空了我,让我感到来自他的真实情感。而后来,他又在视频里表达了一句温暖的话,让我难忘。
这些话本身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和一些外甥辈的话语相比,它并不突出。但是,当这些话语在我情绪低落时被想起,我会冷静下来,意识到自己不是孤独的,而是有一个真正的家,当我需要时支持我。这些话语充满了亲情和坚持,可以让我经历痛苦和考验。
这时候想起来这些话,我会感到胸口发痛,眼泪涌上眼眶,甚至有时候让我感到控制不住。当这些液体从眼角流下来并且湿润脸颊时候,我告诉自己不要害怕。这是一种深刻的、感性的力量的结果。这种力量,是我需要的。当我失落的时候,就算道理都讲得清楚,但总会有些东西是语言无法描述的。
小时候,我总是想让自己更坚强,就像男人一样。现在我长大了,面对生活中的不平等和残酷,我才知道原来也需要被人关心和支持。这份温暖和鼓励,在语言的表达形式上不那么强烈。但是,这份无言的理解和支持,在我心中却是非常重要的。
当外甥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感受到这些温暖,我也会被感动到,失声痛哭。那么多年来,可以这样拥有彼此,非常美好,又格外宝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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