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诗意的散文|最诗意的感悟散文
昨天,我决定来天津出差。中午买了票之后,意外发现小洁居然在房间里贴了很多关于这个城市的照片空。我忙着联系她,才知道姐姐已经在天津住了好几天了。今天下午4点飞回西宁,而我的高铁票是晚上6点多到达天津南站的。我和我姐没见过面,就在天津擦肩而过。
有点难过。小姐姐是我特别尊敬的朋友。我认识她三四年了。那时候姐姐很喜欢我写的东西。她的老家在山东,后来在新疆工作。可能对家乡的那份思念和爱都寄托在我身上了,她对我弟弟近乎溺爱。我答应姐姐,如果她有机会回山东,我就带她回老家。姐姐喜欢农村特有的火炉和淳朴的氛围。偶尔看一些童年回忆的东西会骂我调皮。我话里话外的温暖,让我真正感受到了没有亲妹妹的家庭关系的美好。
小姐姐也是个多才多艺的人,声音特别好听。我手机里至少有两个软件是下载来听她唱歌的。姐姐的声音并不委婉,却有一种清晰而淡淡的悲伤。她唱的一些红歌总让我想起小时候妈妈哄我睡觉的往事,歌词记不清了,但旋律优美亲切,历历在目。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经常听到。有些被遗忘的苦难和艰辛似乎被唤起,有些东西被压抑在心底藏了太久,但那种不太标准的歌却能唤醒。
有一次回老家,我用手机给妈妈放了一首小姐姐唱的歌。老太太叹了口气说:“这个人也不容易。听她的语气你好像总是刻意隐瞒什么。她在一些应该保持低调的地方故意高调。这不是因为她唱歌跟你一样跑调,而是她故意给别人一种印象。我妈没上过几天学,语言能力和我不一样,但我还没遗传我妈的直觉。她能简单地看透一些事情。只是我不敢问小姐姐关于歌曲的问题。主要是怕她不开心。我始终相信我母亲的能力。只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像我一样。好像什么都不在乎,可谁知道心里有很多东西放不下呢?
一直默默的关注我姐,看她的动态,听她的歌,就像她默默的关注我一样。有时候我们在空里很久一句话都不说,但是在我心里,我一直觉得姐姐是我尊敬的人,这也是我在天津见不到她而难过的原因之一。
关于姐姐的另一个印象是她的枣园。也许是因为新疆地域辽阔,姐姐家有一大片枣园。去年因为说喜欢吃枣,姐姐特意留出几棵枣树,全天然肥料,甚至纯天然采摘,让我收到后觉得枣香鲜爽,阳光明媚,几乎不愿意吃了。一半给我妈做了阿胶,另一半让我女儿带去伦敦。好吧!中英两国人民对这种枣的评价出奇的一致。怎么会这么少?那时候我一直想,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去新疆看看,看看枣林,听听姐姐唱歌。
当然,如果来山东就更好了。我可以开车带她去老家,尝尝我妈包的饺子,让我妈给她讲过去的故事。
没想到,我还不知道小姐姐这次在天津旅游。如果我知道,我会早点发出邀请,或者干脆早点到天津。即使中午和她一起吃饭,也能实现很多愿望。我喜欢小姐姐大方的笑容,也喜欢听她抱怨我这个被宠坏的孩子。姐姐说,女儿在海南上学,路上要走五六天才放心。和我比,我差远了。当然我喜欢和小姐姐随便聊聊天,没有主题我们会更容易交流。但这一切只是命运的嘲弄。最怕的是擦肩而过后再也见不到对方。
类似的错过的事情还有很多。上个月,我想念在北京的伊一。我们之间最近的距离只有两个地铁站。她在北京图书馆,我在海淀黄庄。她从福建去了北京,我从济南去了北京。那时候我很不愿意路过,觉得命运扑朔迷离。仔细想想自己的人生经历,这样的事情真的太多太多了:高中毕业,想向当时认可的人生挚爱吐露心声。我以为喝多了酒就胆子大了,谁知道越喝越困,什么都不知道。当我醒来时,我已经过了半辈子了。大学毕业后,我和女朋友吵架后分手了,还暗暗发誓,如果火车铁轨塌了,我就牵着她的手,永远不分开。结果老天帮我来了百年不遇的暴雨,火车铁轨塌了,我却最终没能留住那段感情;有一次,一个朋友去世前想见我,我坐最快的运输机赶到。结果飞机上大雾弥漫,让我在机场哭了。等等,我可以写一部类似的小说。很多错误在无奈中成为永恒。也许人生永远不会完整。这种擦肩而过就是一种解读。
坐下来仔细想想。这种乞求,或者说命运的流逝,其实是一种眷恋,让我们对过去和未来产生眷恋,让我们的人生变得诗意而新奇。我们常常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但得不到也是一种财富。也是一种生活模式,所以这种擦肩而过就成了最诗意的眷恋。生命中有你想念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