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十八年前,新一轮九零后诞生,他们怀揣着梦想,志向成长~
小的时候第一个看的电视剧已经记不清,只记得学会的第一首歌叫大河向东流!每天在大街上跟神经病似的伴随着一声说走咱就走啊开始启程,周围也会投来略吃惊的眼神,有粉丝的感觉着实不错~那年我4岁!其实在很小的时候我就表现出很高的音乐天赋,只怪老妈没培养好我这颗苗子不然我现在很有可能跟vae同门啦!
六岁那年,大约是个新世纪也是港澳回归不久,我上学了。新学期第一天不允许窗外的妈妈离开一步,因为怕没人要怕被拐卖怕......那时候翻跟头,挂彩缝三针第一次外伤!二年级的时候参加学校的乒乓球比赛,过预赛成功晋级第一次体验成就感!而我再也回不到那个肆无忌惮的顽童时代了。再也不会把那一角钱一片的辣条撕成一条一条的往嘴里塞;再也不会把冰袋吸的只剩下袋子也不舍得扔;再也不会在门口守着卖蝌蚪的盆半天不肯挪步;再也不会大热天跑地里捉蚂蚱回来喂乌龟;再也不会撒完谎脸红了。我们九零后由我们特有的玩具,那时我总是兜里装着数不尽的弹珠,有弹珠碰撞声伴随的脚步总是轻快的,那游戏规则我至今没有忘记过可能永远都不会。我们还知道用钥匙跳大国是很沾光的。每天下课拿着沙包就冲向操场,我的沙包技术向来引以为荣,有时候沙包漏了不舍得去买新的以为那抵得上好几袋小当家,没了怎么办?自己做,没有精细的手艺只求不漏,两块布一合就是一个,沙子难找用石子也行。石子打在身上是很痛的经常被打得浑身青一块紫一块活像一个斑马一样。但这在一个孩子来看可以毫无顾留的说一句:神马都是浮云!学校的2米的大铁门又装点了我童年,爬墙头向来无人匹敌,总是一马当先爬到另一边给他们开门,然后再罚站......曾一度迷恋灌篮高手,想拥有与流川枫一样的身高和帅气的样貌,嘴里最常说的一句话:流川枫,身高一米八八体重八十三公斤。我曾买过不计其数的四驱赛车,用砖头摆的跑道,一辆辆冲锋战神,音速战神从我脑海中驰过。看樱桃小丸子,看到动情处也会落些泪。也会毫无预兆的去拉开抽屉,等着坐时光机器而来的多啦A梦。后来我毕业啦,总结六年下来,其实对成绩没有什么概念,我只知道我的成绩不是拔尖,我很不聪明,他们可以在很短的时间里解出奥数,而我却连答案都看不懂......我们都是从孩童时代过来的,我信定会有什么引起你的共鸣,因为我们是九零后,是跨世纪新儿童!
不知什么原因,总是对动物情有独钟,这在我懂年的回忆中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那是回姥姥家目的单纯而可笑-----看牛,我似乎又看到了那个景象,一个少年牵着牛绳看着它贪婪的吃着麦苗,牛吃到哪里他就跟到那里,不是放牛而是牛放他。我从不怕牛的犄角,牛也从来不伤我,我喜欢看着它宁静的眼神,喜欢看它用舌头卷草从我手中,没事的时候静静的反刍,靠在他身上把几根牛毛吹向天上在喊一声变。我经常一个人掂着箩筐跑到空地里拔草即使稚嫩的小手磨出血泡也不在乎~不是很喜欢驴,因为姥姥告诉我驴撒野,驴踢人所以在我童年里一直对这位驴大爷抱着即好奇又态度,躲在远处学它叫。对羊不太感冒,只知道羊肉很美味还有就是如果握住它犄角的话输的总是我~都说家禽怕人,姥姥家鸡从来不怕,我喜欢偷一把谷子放在手心看他们相互争食。老家的夜晚是很有意思的,总会有蛇从土缝中挤出来,老家有个习俗,蛇是小龙杀不得,所以能躲就躲。经常看到些蝎子爬也不是怪事。晚上村里的人家都会出来,他们都拿着手电筒,在树上找一种叫laoguyong的东西(实在翻译不出来),这种东西我不知道吃过多少啦。晚上的夜空那时是很美的,现在也是!漫天的星星点缀星空,这是我们每天乘凉的总结。而我也有个焦点,就是院里那灯泡每天大约七点左右总会有两只壁虎出入,所以等壁虎又成了我每天不可缺少的课程,始终搞不明白他是怎么行走的?而现如今,星星在霓虹都市再也看不到了,曾经在漫天星光下做梦的少年如今为了梦想抛弃一切,多一份努力,少一份天真;多一份成熟,少一份可爱~
我曾做过许多这辈子可能再也做不了的事,我曾爬到铁道旁摘下蒲公英种子向天上抛去随远去的列车飞走;我曾拧下铁丝网放在铁轨上等火车过后变成刀片(违法行为,请勿模仿);我曾在地里偷别人家玉米用报纸裹住点着;我曾用玩具-*向行人扫射;我曾用弹弓射向天上的飞禽;我曾将二踢脚埋在雪里打向天上;我曾在无数个冬天划到学校;我曾做很多人不人鬼不鬼的雪人然后再一棍子扫过来......但我可能在也做不了这些啦我的童年逝去了我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天真少年了
上初中了,明亮的大教室?罢了我想我们那昏暗的白炽灯~方便的饮水机?罢了我想我们学校那个水龙头嘴一伸就解渴了~全塑胶跑道?罢了我想我们那个尘土飞扬雨后泥泞的操场~合格中学生?罢了我还是想回到我那个肆无忌惮的顽童时代!
孤奋斗十余年,只为十年前那个夙愿,孤珍惜纯洁的友谊,但令我庆幸的是,孤未曾沾染过肮脏友谊,孤还剩何物,还有一颗不死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