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抢”是什么意思_再来,双抢征文
前言:
“双抢”就是在早稻成熟后抢米回家;赶在立秋之前,赶在地里种晚稻。春天种早稻,秋天收晚稻,和双抢是不一样的。孩子们只有在农忙假期才能参加工作。只有双抢发生在暑假,男女老少都出去。
第一,抢着收藏
回老家那天,天空空很蓝,点缀着几朵白云,透着几分优雅。阳光毫不掩饰自己的热情,直勾勾地盯着地里的庄稼。向日葵一脸幸福,棉花笑裂了嘴,金稻穗害羞地低下了头。远处,收割机已经取代了老旧的打谷机,一改往日的轰鸣,用它柔和的声音收拾着游子的疲惫。我贪婪地吸着家乡泥土的芬芳,听着梦里千百遍的熟悉旋律,沐浴着从家乡慢慢吹来的微风,心情特别清爽。宁静的村庄,知了悦耳的歌声,像是热烈欢迎我的归来。
这丰收的一幕,打开了我记忆深处“双抢”的阀门,往事历历在目,犹如昨日。
记得那一年,我刚满十一岁,村里率先把农田分配到户。这个政策一出台,过去集体劳动、吃大锅饭的模式就土崩瓦解了。分田到户之前,我每天除了学习,就带着弟弟妹妹。新的分田到户政策实施的时候,我甚至没有意识到我要真正开始下地干活了。
有一天晚饭后,全家人坐在门前的竹林下乘凉。父亲斜靠在竹椅上,左手摇着蒲扇。偶尔停顿的时候,右手迅速把烟塞进嘴里,猛吸一口气,清了清嗓子,张开嘴。
父亲说,我们家后天开始搞双抢,安排我妈一大早上街买肉买鱼,改善生活。我爸爸去隔壁村的西瓜园买了一些大西瓜。父亲请了八个人来帮我,所以我一定要吃好,吃好,才能努力。
那天全家人起得很早。妈妈去镇上买粮食水果,弟弟扫打谷场,妹妹洗衣服,我拿着粮食镰刀跟着爸爸下地。
天空还没亮,月亮好像熬了一夜,感觉有点累。昆虫仿佛刚睡醒,断断续续地叫着,在旷野里更加安详。是守蛙警察,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一个维持秩序。风是果味凉凉的,摸脸颊的感觉比妈妈的手还温柔。我跟着父亲深走浅走,走到田里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种在田边的毛豆长势茂盛,像围在田边的围栏。它挺拔地站着,怀里抱着稻秧,为沉甸甸的稻穗撑起一片天地。父亲把田边抱在一起的青毛豆和黄灿灿的大米分开,割了几刀,拨出一小块空给我,然后从侧面快速向前割。看着灰蒙蒙的早晨空,我呻吟着,不情愿地在天亮前蹲了下来。稻穗淹没了我的小脑袋,我用镰刀戳着泥,割着豆叶。父亲已经冲到了前面。看到我还在原地,他转身帮我一起切,跟上他的速度。
父亲告诉我“每一天都在早晨”,所以不要浪费早晨的美好时光。他知道我有抵触情绪,认为他晚上割稻子不开心。父亲说这不是夜晚,而是黎明前的黑暗。过了这段时间,天就亮了。俗话说“死了就好了,天亮就黑了”,意思是黎明前有一段黑暗。
父亲温柔的教育,一步一步的割米,从右到左,割每一个口袋。不要急于求成。失去了心,就容易割破手指。
晨光渐亮,天空空的脸颊羞红了。天空中几朵白云,藏在太阳后面,镶嵌着金边。听着父亲的教诲,一滴晨露落在我脚背上,水滴的凉意让我清醒。我的腿与肩同宽,所以我可以不弯曲膝盖切大米。几声清脆的鸟鸣奏响了丰收的节日。虫子和青蛙好像自动放弃舞台,细细的节奏,甚至还有切米的嗖嗖声。这是丰收的前奏。
大米的耳朵很重,谦逊地低头,沉默和低调让大米的分量更加明显。有几个barnyardsticks昂首挺胸,以高傲的姿态盯着空一切。晨光中,父亲俯首成稻穗的形象,金黄饱满,随着晨风的吹拂,他用稻糠把头埋得更低。我站在稻田里,站成一片稗子。看着父亲辛苦的样子,我也回过神来,小心翼翼的割着米。
帮忙的乡亲都到了,打稻机也带来了。当时的打谷机是人类最原始的打谷机。收割水稻时,割水稻的人最多,要再接再厉,向前割。水稻脱粒机两个位置相互配合,协调踩踏,紧紧抓住稻穗旋转脱粒。递稻穗的孩子飞快地跑过去,捡起一捆稻穗,跑回给打稻机脱粒的大人。扮演水桶(水稻脱粒机的储水桶)角色的人,闲暇时把稻草捆起来,等粮食越来越多时,就把漏出来的稻草取出来,装进筐里。崔谷大叔力气大,脚稳。每担一百斤以上的小米,让扁担软如弹簧,他能一步一个脚印地打。我的叔叔像燕子一样轻,像苍蝇一样在泥泞的山脊上行走。我回来的时候,偶尔会带井水或者西瓜。
到八点半吃早饭的时候,我们已经收割了三个多小时了。回头看田里新割的痕迹,一轮轮稻根,是耕耘者画的画。每一个细节描写都有辛勤的汗水;就像我书里的文字,均匀地印在地上的纸上,等着我们去细细品味。早饭后,我们继续与田野里的阳光亲密接触,踩着打谷机从腹部发出的轰鸣,听着远处牛群“嗬嗬嗬”的喊叫声。在和平的气氛中,每一分钟都相处得很好。
临近中午,旷野里刮起了一阵大风,一片乌云从天而降空,太阳瞬间暗了下来。天要下雨了!
在地里互相抢东西的人都跑回家了。在家里,在打谷场上,弟弟用一把摆动的耙子把谷子拉成一堆堆。姐姐拿着扫把拼命的扫,妈妈准备了棕子和各种大小的簸箕挡雨。如果来不及收回,就用这些工具盖住。我们紧急加入了谷丰收,装了箩筐,扛回了家。倾斜着,豆粒大小的雨滴,从高处空倾斜而下,形成水做的透明弹珠,跳了一地。头顶上的天空空明亮无云,而周围则是乌云密布,又低又暗。父亲预测雨很快会停,我看着密密麻麻的雨幕,非常惊讶。父亲解释说,有句话叫“有雨就有光明的角落,没有光明的顶部。”看着周围的乌云,我有点迷茫。
谁知道,真的是我爸说的“六月那天,一说出来孩子的脸色就变了。”这场暴雨过后,天空空被洗得一尘不染,格外蓝。一朵白云悄悄地飘了出来,吸着雨后清新的空空气,阳光从云后戳了出来。
晚上,工作了一天的父亲又躺在竹椅上,摇着蒲扇,看着天文奇观。
我父亲说,明天一定是个晴天。“天上鲤鱼点,地上不用翻谷。”我仍然怀疑这句谚语的功效,但第二天,正如父亲所料,阳光明媚。家里收的米在烈日下烤,粒粒都干了。
这三天太阳把所有的热情都给了庄稼,庄稼熟了。太阳用它温暖的爱吻着劳动人民,我的脖子和手臂被吻得紫黑,一片片剥落。阳光也均匀地照在稗草上,可草铵膦沐浴的稗草已经头发枯黄,脑袋耷拉着,再也不敢抬头。万物如人,成熟有内涵的人,如饱满的稻穗,从容谦逊的低下头。没有内涵的不成熟的人,就像稗子一样,骄傲而单纯。
回望太阳,金色的粮堆,堆积着人们的辛勤劳动,心中收获的喜悦,对未来的憧憬。风车把“枯粟”扇出,漏出饱满的谷粒,扛回谷仓。满仓充满了新的希望。
第二,抢种子
在割稻子的地里,稻根忍受着劈裂的剧痛,享受着“痛并快乐着”的丰收喜悦。它们均匀地排列在田野里,纵横交错,排列整齐,像一个巨大的书卷,真的很美。在蓄水、耕牛、深耕、耙地之后,人们开始了新一轮的田间抢种希望。
割完稻子后,田埂上多了空杂草丛生,终于缓和下来。它吸了口气,伸出了双臂。然而,这些参差不齐的杂草必须在移植前彻底清除。田埂附近的泥土被锄头挖出来盖在埂上,留下了种植毛豆的软土。稻田附近的悬崖上长满了艾草和不知名的灌木丛,在种植晚稻之前必须将它们砍伐甚至连根拔起。这些抢种的基础工作是名副其实的“三光”。
我父亲为秧田选择了一个有遮蔽的地方。不仅阳光充足,水系也必须丰富。苗场需要水的时候,把出水口堵住半个小时。每当稻田需要排水时,十几分钟就排完了。种植的那天,妈妈一大早就去地里拔苗,为我们的种植准备足够的秧苗。姐姐是从稻田到稻田的信使。我妈把秧苗捆起来,她用篮子在田埂上挑,然后扔到很远的地里。
父亲从箩筐里拿出两头绑着竹条卷成一圈的长线,让我拿一头走到稻田的另一头。按照他问的宽度,我和父亲把竹条插在柔软的田埂上,一条浅灰色的线在水中若隐若现。沿着这条线,我们种下了树苗。经过几次电缆插秧,水田分块了。在空带着泥土芬芳的空气中,我贪婪地呼吸着清新的气息。稻田似乎很平静,微风让它的脸上挂着微笑,它宽广的心平静地接受着所有人的耕耘。站在山脊上远远望去,感受着世界的日新月异。绿色的秧苗,种在稻田里,叫做稻苗。家乡有句话,时局瞬息万变,说“左手是苗,右手是庄稼”。成排的幼苗是地球画卷上的绿色方块,等待着被繁荣的希望填满。
我和爸爸正在一块分好的稻田里插秧。左手抱一大把秧苗,右手分几把秧苗插在水田里。不管我插苗的线有多歪,总有一条直线的苗在不远处。细碎的分秧声,轻柔的溅水声,远处打稻机的声音,组成了一曲喜庆而又充满希望的曲子,在山村空上奏响。
看着父亲摇摇晃晃的身体,敏捷的动作和后腿,我似乎明白了一些道理。有时候你可以换个角度看这个世界,也许你能看到另一种风景。就像插秧一样,只有退了才能把秧苗插对好,才不会伤了你的心血。这难道不是更高的人生境界吗?这种倒退是比把倒退当成进步更好的成全。
我环顾四周,感到脚踝在水中微微发痒。抬起你的腿,一个厚厚的黄色柳叶软体动物正在你的脚上爬行。是水蛭!我一跃而起,大叫着要逃上岸,但水蛭并不害怕。它还是紧紧的抓着我的脚踝,让我狂跳,用手扫。它只是松开了尾巴,紧紧地吸了一下嘴,就挂了。父亲走过来,很轻松地把它撕下来,开心地笑着,说以后有什么事,要冷静处理。尖叫和大吵大闹不会帮助他,但他会失去他的心...
“闰子回来了!”一个地方口音在我身后响起,打断了我的回忆。
阿牛是他童年的玩伴,肩上挎着一串柔软的橡胶软管,面带微笑。了解到现在稻田种植已经全自动化,灌溉只需要接上水管,打开自动阀,想怎么灌溉都不成问题。收割机用来割稻子,插秧机用来插秧。连喷农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