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惜时间随笔】时间后院随笔
第一,过去变成了什么?
春天的一个深夜,一只青蛙呱呱地闪进了一片。听了半天觉得一切都空,就不敢听青蛙了。但是青蛙的叫声还在我耳边。总有零星的慢慢板,抑扬顿挫,拨动琴弦。然后我想起了这句诗:“黑暗中看不见的孩子的生命在用青蛙的声音哭泣,‘我会变成什么?’"
但我感受到的是它的苍凉,时间洪流席卷之后的苍凉。青蛙正在把过去的岁月变成闪烁的声音,其中有我少年时的一个星空,清澈而阴郁。那时候的田地就像今晚一样!星星空高高悬挂,像青蛙的倒影。“看不见的孩子的生活”在用青蛙的声音问,“过去变成了什么?”
第二,浑莽之间。
我一直在寻找一个叫“天津”的地方:可能有一个被云覆盖的渡口,那里人的眼睛是雾蒙蒙的,声音是嘶哑的。几年前我也是这么想的,但后来我才发现,关津其实就在我生活的那条巨大河流的对岸,而米津也曾是一个雾蒙蒙的村庄,是我常年度过青春的地方。但是,更多的时候,我还是分不清是河流的投影造成了迷宫,还是迷宫的屏障形成了屏障。
从常识来说,水和雾是一回事。水上升成雾,雾凝结成水。后来我才发现,天津其实是世界和心的转折点:“关津”在世界的另一边,“迷宫”在心的另一边。我是一个执着于事物的人。我在一张秘密地图上标出了我的发现。
第三,暴雨将至。
中午下了大雨,和早上当地的天气预报完全相反。这真是一种嘲弄。暴雨无视任何预测和命令,一开口就下雨,给城市居民带来凉爽和好运。
但透过密集而坚定的雨花,谁比自己看到的更有预感?不像是一个人声嘶力竭的去把平淡的日子变得多姿多彩。
只有我打算结婚的那一年是多雨的。在这之前的日子都是软绵绵的,梦游,不安分。我注意到了那根绳子,它被雨水浸泡着,慢慢地从黑暗中露出来。
四,对,就是那个人。
我的下午充满了割草机的巨大噪音。
当时我正懵懵懂懂的准备考试。杂草丛生的我并不等同于绿色的草坪。我从不需要修剪。我过得挺好。
但后来我成了割草机上的窥探者。当我从五楼的窗户往下看的时候,我被它红色的外表迷惑了。对,就是那个人。它像一头裹着红绸的野猪,向前啃着。它不需要处理任何奇怪的考试。看起来很傻,还有点可爱。
但是没多久就停了。我想它一定是坏了。戴太阳帽的师傅把它放下,另一个戴太阳帽的女人递给他钳子。现在,我可以安静的和杂草在一起了。但后来它又哭了。红色割草机又在割草了。虽然很远,但我还是闻到了青草的味道。
整个下午,它不停地工作和停止。我觉得它的不好和野草有很大关系。戴太阳帽的男人似乎也在向我证明这一点。为了对抗它的咆哮,我用电动剃须刀刮了胡子。我知道我的胡子像草一样茂盛,但噪音远非如此。是的,他们的肚子里充满了2004年的春草。但必须是草,而不是我身上的杂草,阻止了红色割草机的愚蠢想法。我也这么认为
5.一片叶子掉了下来。
一个做早餐的中年人猝死。他死在路边一个临时搭建的棚子里。
晚上有麻将场。据说是打麻将的时候死的。他一头栽倒,不省人事。死亡的打击是如此迅速和强大!
直到我经过那里,我才知道有人死了。他的妻子面对着他的尸体坐在里面,外面是一个黑色的棺材。好像夫妻两个都下岗了。父亲说那个人唱得很好。我只记得这个人不高不瘦。其他的都没有印象。死亡的打击是如此迅速和强大!
他还没来得及想什么就死了,没有任何恐惧。很简单,很原始。没有人能做出反应或反击。死亡的打击是如此迅速和强大!
也许这就是贫穷的好处。如果你没有它,它就没了。世界少了一个人,就像一片树叶从树上落下。而活着的人还挂在上面,迎风招展。
六,另一个泥瓦匠
12月的一天,我家窗户对面的脚手架正在拆除,恰好和我写作同步。重叠脚手架就像一个草稿,或者像文章的最初想法。它是某种最终必须被抹去的东西,类似于德里达所认定的秘密“踪迹”。写作也是一个递减的过程吗?而那些农民工瘦削的脸庞,简陋肮脏的被褥,底层临时的灯火,散发着另一种生活气息,坚硬酸涩的气息,这是他们笔下所没有的。
脚手架实际上位于两种窗户之间:它紧贴着我斜对面的窗户。我甚至能看到窗户里面朝南的窗户,还有窗外的一根小树枝和屋顶的一角。南窗的光线照亮了房间的一部分。但是看不到朝南窗户的房间都是黑的。我有点惊讶。为什么从北面看北面的窗户,屋内没有灯光?
这影响了我的写作。我不得不停下来观察。问题是,此时拆除脚手架的工作已经停止,因为底墙还没有粉刷,斗拱和门楼上方的墙角还没有做好。几个民工在脚手架上忙碌,偶尔能听到用泥瓦刀的声音。他们是晚上在里面点灯的人。
写作是一个不断增长的过程吗?今天写的稿子写不完了。它的支架几乎伸出来了。这让另一个瓦工很不爽,觉得年底要到了。